”贾仁盯着我手里的行李箱,语气森然,“走出这个门,你就别想再回来!
儿子你也休想带走!我贾家的血脉,不可能流落在外!”乐乐吓得往我身后缩了缩。
我握紧他的手,直视贾仁:“法院见。”拉着乐乐,
头也不回地走出这栋冰冷华丽的别墅大门。阳光刺眼。我眯了眯眼,
深吸一口外面带着青草气息的空气。胸腔里那股憋了七年的浊气,似乎散开了一点。
掏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。响了七八声,就在我以为没人接时,
那边传来一个带着浓重睡意、不耐烦的女声:“喂?谁啊?大清早的……”“赵帮,
”我开口,声音有点哑,“是我,苏闯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随即爆发出一个高八度的尖叫:“苏——闯?!卧槽!真是你?你丫还活着啊?
我以为你被贾仁那个狗男人吸干精血,魂飞魄散了呢!”还是这么咋咋呼呼。我扯了扯嘴角,
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。赵帮,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兼室友,睡在我上铺的姐妹。性格泼辣,
名字更泼辣。毕业我嫁人,她一头扎进服装批发市场,混得风生水起。“少废话,
”我打断她的魔音穿脑,“收留几天?带个拖油瓶。”“拖油瓶?”赵帮顿了一下,
声音立刻正经起来,“乐乐?出什么事了?贾仁那个王八羔子欺负你了?你等着!
老娘现在就去剁了他!”“别,犯不着。”我赶紧说,“见面说。地址发我。
”赵帮住在城南一个挺旧的居民小区。一室一厅,不大,但堆满了五颜六色的布料、样衣,
还有各种打包好的包裹,几乎无处下脚。空气里弥漫着布料染料和外卖盒饭混合的奇特味道。
乐乐好奇地东张西望。赵帮趿拉着人字拖冲出来,一把抱住我,力气大得差点把我勒断气。
“哎哟我的闯闯宝贝!可想死姐姐了!”她嚎了一嗓子,又松开我,捧起我的脸左看右看,
眉头拧成疙瘩,“瘦了!憔悴了!贾仁那个杀千刀的是不是虐待你?妈的,
我就知道那孙子靠不住!”她机关枪似的一顿输出,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。
我简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