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脑勺像是被重锤砸过,闷痛不已。脸颊被掌掴的地方依旧火辣辣地胀痛着。而最要命的是,
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反绑在身后,绳子深深勒进皮肉里,磨破了皮肤,
每一次细微的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。我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,似乎是某种水泥地,
寒气透过单薄的衣物直往骨头缝里钻。环顾四周,这是一个极其简陋、肮脏的棚屋。
墙壁是斑驳脱落的灰泥,上面沾满了可疑的深褐色污渍。
角落里堆着一些散发着霉烂气味的破麻袋和杂物。
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一种陈年积垢的腐朽气息。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,瞬间缠绕住心脏,
越收越紧。
…那个只存在于新闻和都市恐怖传说里的、充斥着毒品、诈骗、暴力和无尽黑暗的地狱名词,
带着血腥的獠牙,猛地攫住了我的全部思维!“你们……是谁?放我走!
求求你们……”声音嘶哑得厉害,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绝望的哭腔。“走?
”刀疤脸男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怪异地嘎嘎笑了起来,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黑牙齿。
他蹲下身,带着浓重体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,粗糙的手指用力捏着我的下巴,
迫使我直视他浑浊而残忍的眼睛。“小美人儿,到了这儿,就别想‘走’这个字了。
你这张脸,这身子骨,啧啧……可是值钱的好货色!”他贪婪的目光像黏腻的舌头,
在我身上来回舔舐。“老大,买家那边……”旁边一个瘦猴似的男人凑上来,搓着手,
脸上带着谄媚又急切的神色。刀疤脸男人松开我的下巴,站起身,
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急什么!先关两天,磨磨性子,省得麻烦。这种城里来的娇小姐,
骨头硬得很,不弄服帖了卖不上价。”他的话像一盆冰水,从头浇到脚。
磨磨性子……弄服帖……每一个字都浸透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残忍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,我挣扎着想往后缩,
却被另一个男人轻易地按住。“老实点!
”一声粗暴的呵斥伴随着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扇在另一侧脸上。眼前金...